今日头条

2015年底,艾瑞在发布的数据中显示今日头条的日活跃用户为“数百万”,但今日头条称,包括TalkingData、TrustData、QuestMobile在内的的所有第三方数据机构报告中,今日头条的日活跃用户数都超过三千万。

后双方沟通结果不理想,今日头条方面向艾瑞数据发出终止一切合作的声明邮件。邮件中称:艾瑞咨询:“鉴于贵方近期发布的数据报告,多次在行业内遭受普遍质疑,我方不认为贵方具备提供客观、准确、中立报告的技术能力,也不认为贵方具有提供客观、准确、中立的报告的主观愿望。鉴于此,我方将从即日起终止与贵方的合作。凡是由你方提供的涉及我公司产品的一切行业数据,我方也不予认可。”

而艾瑞总裁杨伟庆则表示:“两年内,艾瑞一直致力于推动今日头条的真实数据体现,但今日头条对艾瑞的所有建议均不理睬,发生如此事件,非常遗憾的看到作为一个企业管理者的如此言行。”随后,杨伟庆针对今日头条一事发出正式回复,表示愿意接受“各个层面的质疑和舆论的监督”。

艾瑞方称,事件起因是今日头条的友商昨日发布了推广稿,而该稿件中的数据图片并不是艾瑞制作的图片,而是头条的友商根据艾瑞的众多数据分析中找出了最有利自己一个维度数据私下模仿艾瑞平时的制图风格制作的,不全面更不客观。艾瑞完全成了一个背锅侠和出气筒,其中友商直指一点资讯。[10]

2017年12月29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指导北京市网信办约谈今日头条和凤凰新闻企业负责人,指两家公司手机客户端“违反国家有关互联网法律法规和管理要求,传播色情低俗信息,存在严重导向问题,对网上舆论生态造成恶劣影响”,要求立即停止违法行为。其中,今日头条手机客户端“违规转载新闻信息”,“标题党”问题突出,“严重干扰网上传播秩序”[11]。为配合整改,今日头条“推荐”、“热点”、“社会”、“图片”、“问答”、“财经”等六个频道自29日晚6点到30日晚6点暂停更新[12]。31日,手机版默认频道从“社会”改为“新时代”,关闭社会频道。同时根据当局要求,封禁与禁言过千个自媒体帐号[13][14]。遭到大整顿后的2018年1月3日,今日头条开始大规模招聘内容审核编辑职位,要求“热爱新闻,关心时事,具有良好的政治敏感度和鉴别力”以及“中共党员优先”,以加强内容审核[15]

2017年12月底,媒体又曝光今日头条向用户推荐“你可能认识的人”,还设有关注提醒。此应用推荐的“你可能认识的人”中,有的是用户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系人,有的则是其微信好友。然而该网友表示,自己的手机通讯录未向今日头条开放访问权限,在微信“隐私”设置中,也没有开通“向我推荐通讯录朋友”功能,因此有网友认为此举会泄露隐私。对此今日头条表示不会掌握用户的隐私信息[16]。2018年1月11日,工信部信息通信管理局约谈今日头条企业负责人,要求企业严格遵守相关法律法规,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收集使用个人信息[17]。

2018年3月29日,中国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经济半小时》曝光,今日头条无视监管,避开北上广深等审查严格的地区,专门在其它城市刊登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第十六条的药品类广告,且广告中的产品是假冒产品。由于平台上“同仁堂牌葛根山药胶囊”的虚假广告,江苏省食药监局于2017年12月29日暂停了同仁堂的正规产品销售,随后同仁堂方面将相关产品全部下架召回。同仁堂称从未在今日头条上发布任何广告,对虚假广告进行了举报并向头条方面索取发布者的信息,头条方面的答复为“你作为一个企业来说你无权进行了解”。

报道中,今日头条的员工表示,只要广告费够多,他们并不看重推广的产品是否证照齐全,若产品没有合法资质,他们可以帮助制作假资质。同时,通过其广告代理公司进行二次跳转逃避检查,并把责任全部推卸给代理公司。[18]

对此,今日头条于30日回应称已永久封停相关广告主账户,并被列入诚信黑名单,代理商已被永久终止一切合作,涉事员工已被开除,并将上线风险提示系统,向用户提示跳转到头条站外页面的情况。[19]

2018年4月4日,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就今日头条播出“有违社会道德”节目等问题,会同属地管理部门约谈了今日头条主要负责人。经查,今日头条除上述问题外,长期无视法规训诫,在不具备《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的情况下运营视听节目服务。依据《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广电总局要求今日头条全面清查库存节目、全面清查库存节目、追究播出违法违规有害视听节目的网站审核人员、主管人员责任,并确保未经审核的节目不得播出[20]。4月9日,有报道称各大Android平台的应用商店已接到有关部门下发指令,要求将今日头条进行暂时下架处理,下架时间自当日15时起,暂停下载期限为3周(至4月30日)[21],而苹果App Store则于4月10日暂时下架了今日头条的应用。虽然应用商店已经收到了有关通知,但未透露具体的通知内容[22]。

2018年4月10日,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宣布今日头条要求关闭旗下“内涵段子”客户端软件及公众号之后,今日头条CEO张一鸣发文表示,今后将以“正确的价值观融入技术和产品”,并整治社区秩序,优化社区氛围。文章还表示,今日头条将不断强化人工运营和审核,将运营审核队伍扩大到10000人;产品上线反沉迷、反谣言、反低俗系统等[23]。同日,今日头条宣布关闭“语录”、“段子”、“趣图”、“美图”和“美女”5个频道[24]。

2018年8月14日,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布消息称,要求北京市文化市场行政执法总队根据《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对今日头条所属的北京字节跳动科技有限公司发布警告和罚款的行政处罚,同时要求该公司在已开展整改工作的基础上,“不断升级有效管用的管理办法,无死角清除存量问题节目,坚决遏制突出问题节目死灰复燃,严密管控新增变种问题节目”[25]。

2019年6月20日,用户刘先生向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起诉称,今日头条App擅自上传并保存了手机通讯录、不能实现注销侵犯了其隐私权和个人网络数据所有权等权利,分别要求停止侵害、赔礼道歉并支付精神赔偿金1元。北京字节跳动科技有限公司代理人在庭审中提出,通讯录信息不属于原告本人且不是法律意义上的隐私信息,因此并未侵犯刘先生的隐私权,法庭未当庭宣判[26][27]。庭审结束后该公司对相关新闻发出回应称绝对不认可“通讯录不属于用户隐私”的说法,认为相关新闻断章取义[28]。

2019年11月,今日头条因在站外搜索结果中出现诋毁方志敏的不良信息,被北京市网信办约谈,并责令平台进行整改[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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